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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逼我嫁蠢货生儿子,我转头睡了太子

太子周平和国公府世子乔博文打起来了。

我爹娘把我许配给乔博文,乔家刚下聘礼,我就把周平睡了。

他们打架,我一点都不关心,最讨厌男人拈酸吃醋。

皇上更狠。

怎知皇权之下,人伦也可以悖逆。

皇上也没问我爱不爱,把我封了皇后。

太子红着眼睛来请安,破碎感我见犹怜。

皇上怒他竟然直视我,赐了他一丈红。

1

我爹爹是大将军王,权势滔天。

可他生不出个儿子。

纳了八个妾室,无子亦无女。

我娘是将军夫人,只生了我这么个女儿。

官宦人家流传着我家的笑话:别人家的女人生孩子是血口喷人。宋将军家生孩子,那是徒有虚名。

一个徒有虚名,既是说我爹大将军王“不行”也是说我娘不是个女人。

我父辈三代将军。

爷爷在沙场上叱咤风云。

没想到被后宅这种闲话气死了。

爹娘把我许配给了乔博文。

我不想嫁人,每日泡在蓝颜馆里买醉。

我求爹娘退婚,他们却去了庙里替我求了多子多福签。

放出传言,大将军王的子嗣缘分全部传给了女儿。

宋烟雨多子之象。

生儿子的压力现在给到了我。

气氛已经到这儿了。

人家娶我就要生儿子的,我这要是到了乔家生不出儿子,不得让人拿捏死。

真的被这样的爹娘气死了。

女人的一生,岂能只有生儿子这一件事。

于是我打算和周平一度春宵。

他却说:“断断不可,烟雨姐姐,你等我求父皇赐婚,这样不明不白的会坏了你的名节。”

身子是我的,我说了算。

那晚的酒,我哄他喝了又喝。

哄着他,捆了他。

扒了他的衣服,问他:“肯不肯,你若摇头,我立马回府。”

他的眼里是汹涌又克制的欲望。

我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,令他层层战栗。

“求我!”我拿着戒尺。

弟弟越发滚烫的身子泛起红晕,他在努力的克制欲望,终究屈辱的说:“姐姐,求……你了。”

挟天子令诸侯的计划,已经开始了。

既然一定要嫁人,嫁谁不是嫁呢?

2

第二日,蓝颜馆里。

和尚扮相的小倌站在佛像下,敲着木鱼,我问师傅:“年芳几岁了?”

小和尚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:“阿弥陀佛,贫僧二八年华。”

我伸手捏着他的下颌,另一只手探了下去。

小和尚有些难为情,又有些享受,缓缓睁眼,炯炯的看着我,我亦挑逗着看他。

一番激战,情欲裹挟着占有欲喷涌而出。

小和尚刚刚深情又霸道的吻让我回味无穷。

我回身看了眼他散落的衣衫,散发着男子清香的躯体果然好姿色。

我一出门,贴身侍女风铃来报,太子周平去我家谈定亲巧遇乔博文,他俩在我家打起来了。

我“哦”了一声。

爹娘闲着也是闲着,现在压力给到了他们。

究竟是嫁乔博文,还是已有夫妻之实的太子周平呢?

我应该也去给爹娘求-----多子多福保命符。

多生几个我这样的女儿。

隔壁“阎罗堂”新来的小倌儿也不错,乔家姐姐正和小阎罗在酣战,不忍打扰,不忍打扰。

我看了眼乔姐姐的婢女小云:“一会你家大小姐完事让她来茶房寻我。”

“是,宋小姐。”小云墩身行礼。

我去了茶房饮酒,等了足足一个时辰。

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

乔姐姐一边整理衣衫,一边款款急来。“哎呀妹妹今儿个早啊。”

我给她斟了杯酒推过去:“是得早点,不然被你弟弟捉到问我,为啥同意太子提亲,我怎么办。我能说他做不了皇帝吗?”

乔姐姐一笑:“嗨,妹妹别跟他一般见识。他从小被爹娘宠坏了,只知道争风吃醋,学堂也没上几天。”

又听她敛了笑意:“已经走到这步了,我这几天就要动身了。”

我举杯郑重向她示意:“望乔姐姐平安。”

乔姐姐猛的端起酒坛,碰杯饮罢:”你也不比我安生多少,我知道的。当初我和宛如争论是挟天子令诸侯,还是从底层做起争论不休,最终你定下双管齐下,你主动揽了挟天子是替我和宛如着想。”

我拍拍她的肩:“也不全是,太子弟弟也不孬啊,挺好看的。赚了的。基层的苦我可吃不了啊。”

喝完送行酒,心里闷闷的。

从头创立一个宗教,不是个容易的事,一不留神遇到朝廷的人,弄不好是要砍头抄家的。

苦了乔姐姐。

3

临出蓝颜馆,风铃来报:“小姐乔博文带了人来。”

晓得了,后门走。

路上远远看见老板拿着我的信物给乔博文看,挡住了一群气势汹汹的人。

这么快就打完架了?脸上都没挂彩,太子无用。

这个馆是我们世家女子集体的手笔,明面上是酒肆茶馆,却只接待我们这些人。

谁家来人查抄,就拿谁家的信物令牌来挡。

路上,一群妓女被绑着拦住我的去路,我掀帘子远远望见乔博文站在不远处。

一群女人跪在我车架旁求我:“小姐救我们。小姐救我们。”

旁边的老鸨子一脸恐惧的来回话:“宋……宋小姐,这些都是太子宠幸过的姑娘。”

真是……乔博文还玩这种把戏.

我可不是恋爱脑,惦记周平当然是因为他的身份,可不会为这种事吃醋。

风铃替我出面,不仅不喝斥,反而安慰道:“都是漂亮的姑娘,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,明天都去将军府的女学馆念书,达到毕业要求的,一应吃住全免,成绩优异的,福分在后头。”

众姑娘停了哭声。

有几个是天生愿意做这个行当呢。

有的是被父母卖的。

有的是被朝廷卖的。

有的是自己卖了自己,换钱给家里的男娃娶媳妇。

老鸨子狐疑着追问:“那个姐姐,老身我就不必了吧。”

风铃一甩袖子道:“你当了她们的头儿,不考个状元,仔细你的皮!”

老鸨子“啊”了一声摊在地上。

4

回到我的房间,乔博文悄无声息的已经坐在那儿了。

我“嗤”的吓了一跳。

他走过来掐着我的脖子,阴测测的问:“你明明喜欢我的,为什么答应太子?”

我不动如山:“因为他不掐我的脖子,我喜欢乖乖的男孩子。”

“你放屁!”他怒道。“没想到堂堂将军府大小姐也想攀太子的高枝儿。”

“对啊。”我无所谓的回。

“你!”他一甩手,纵身要从窗户飞出去,不成想撞到了头。

“嘭!”

啧。

5

春日的风渐渐的暖了。

周平的眼神炙热的像夏天的炉火。

“哎呦。”我没走稳。肯定是乔博文在咒我。

周平赶忙扶住我的腰,我的眼神柔和似水,水波漾红了他的脸。

“来,我扶着姐姐。”周平温柔和煦,喜色绽开在眉梢。

太子尚且年幼时,他的母后就薨逝。

皇上多年未立皇后,对太子的教养也并不用心。

主要是有前车之鉴,前朝的儿子太过能干,杀了自己的父皇,自己干起了皇上。

生在皇家,巨大的权利让他们无所不能,同时也被权利诅咒着。

我也是被皇上从小看到大的,只是长大了就很少进宫了。

印象中小时候的皇上还是笑呵呵的,等我长大,他越发的严苛,我也就渐渐不来了。

“参见皇伯伯。”“参见父皇。”我与周平大礼跪拜。

周平刚要开口求赐婚。

皇上抢先说话:“啊,那个烟雨来了,别老皇伯伯皇伯伯的叫了,把朕叫老了都,朕可得罚你。”

“回皇伯伯的话,只要您高兴,烟雨甘愿领罚。”我低头笑着回话。

“那便赐烟雨入主中宫,替朕料理后宫的事吧。”皇上说的家常,周围一片静寂。

我迅速在心中盘算一下,与大计无碍。

只是乔姐姐那边时间紧张了些。

料理后宫的事?

我会替你料理后事的。

周平如白鹤折颈,缓缓低首,绝望垂目。

“臣女谢皇上隆恩!”

“恭贺父皇。恭贺……母后。”两拜之间,就像王母娘娘的玉钗一划。

我们的关系从此分明了。

周平一滴泪垂下。

再抬头,换上了笑脸。

夏天的炉火变成了冬天积年的雪。

6

我病了。

病的很严重,下不来榻的那种。

京中,世家女子纷纷来看我。

苏念坐我床边,磕着瓜子儿:“我最近可物色好了新郎了,你们也快点。”

孟辰十指纤纤捡了个樱桃煎放进嘴里:“我都验过‘货’了,尺寸最大!爹娘也同意了,我那个哥哥听说我找了个入赘女婿气得要死。”

众女子一听翻了个白眼儿。

孟辰继续说:“生怕我抢家业。我惦记的可不止那点家当,小看我了。”

我往前探身,想从苏念手里拿个瓜子,结果她拍拍手吃完了。

我气的不行了:“我说你们是来探病的吗,该吃吃该喝喝。我是病人啊,连杯水都没人倒。”

“走吧,咱们。时候不早了。”苏念起身道。

“是啊,走吧。”众人自顾起身,没人理我。

孟辰临到门口又回来了,她将一封信塞给我:“信我们都看过了,你的病该好了。”

我打开空白信封。

乔姐姐一切顺利。

好啊,好啊。

我一把掀开被子:“风玲,去通知父亲,说我的病好了,马上成婚。”

进宫前,母亲非拉着我去庙里上香祈福。

回来路上,娘又哭了:“娘要是生个男孩当顶梁柱,你也就不必……不必……圣上都年近五十了。”

娘握着手绢儿掩面哭诉。

我拍拍她的手:“爹要是有儿子,咱家怕早就获罪了。

可娘好似没听见。

还在不住叨叨:“要是有个儿子咱们娘俩就不用这么难了。”

晚上,黑夜里:“倒是真贱呢,勾引了太子,还要勾引皇上。”

乔博文又来了。

我一笑,捏着他的下颌轻蔑道:“你去跟皇上打一架,不管输赢,我都跟你混。”

“去啊。”

那蠢货,眼神游弋:“为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人,不值。”

我掩面狂笑: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意思,我又怎么会为了个小倌儿,放弃皇后的位子呢?”

“你……”他再次负气而走,这次没有走窗户。

我病了几个月,谢绝一切探视。

我就知道这些鬼精的女人们会给我送好消息的。

皇后封后大典的一应东西,早已备好。

典礼过后,皇伯伯……不!

应该叫皇上。

皇上已经疲乏的不行。

我卸去钗环,询问宫中之事。

先皇后已经去世多时。

皇上宫里竟然再没出生过一个孩子。

吩咐风铃让人去查。

第二日。

按规矩,太子先来拜见母后。

他从远处走来,我坐在殿内。

一重重的台阶,他一级一级的上。

皇家宫殿巍峨,距离他越来越近,像吓人的妖怪要张口吞了他。

我与他自小相识。

小时候,没有师傅教他识字,总是偷偷看我的课本。

我问他:“想学吗?”

他点点头。

“那我每天放学回来教你。”我摸摸他的头道。

他不是个聪明的弟弟,学的很慢。

记不住文章,写错别字,我也会罚他的。

他总是噙着眼泪,抿着嘴,一言不发的挨戒尺。

“儿臣参见父皇母后。祝父皇母后白头偕老,福寿绵长。”太子已然进殿跪拜了。

白头偕老,那我岂不是亏死了,放心吧,他没几年就会驾鹤西去了。

周平起身一个踉跄,差点跌倒在地。

我不动如山。

随从扶他的时候,他不经意间抬头看了我一眼。

他眼中全是破碎感,身形消瘦,我见犹怜。

这一眼自然也被皇上看到。

“大胆!太子无状。赐-----一丈红。”皇上愠怒。

一丈红本是后宫责罚,用在太子身上,可谓侮辱。

“儿臣-----谢,父皇隆恩!”太子毫无怨言,逆来顺受,他向来如此。

后宫佳丽摇曳而来,瞬间,殿内香粉扑鼻。

行礼过后,郑贵妃扭着身子一屁股就坐在皇上身边:“皇上,皇后娘娘年纪和臣妾家中妹妹一般大呢。”

皇上宠溺的笑说:“那爱妃以后可要多帮衬皇后啊。”

我目视前方,看着无聊的歌舞,不知周平怎么样了。

8

东宫的暗夜,寒凉的可怕。

举朝官员皆知太子不得圣心。

“姐姐?”周平的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。

欣喜的声音里,满是破碎。

豆大的烛光,死命的摇曳。

“我看看就走。”我低头说话,一只手掀开他腰部的衣衫。

还好风铃派人关照了,皮肉伤而已,不然伤筋动骨要好些日子了。

“姐姐。”他有些踟蹰:“如果……如果我是皇上……”

“不会!”我冷冷道:“你没他死的早。”

“那……那以后呢。”他不死心。

我深深的望了他一眼。

寒冰一样的眼神就是我的答案。

白鹤折颈的弧度,那么令人心疼。

“好你们个狗男女,我就知道……”乔博文冷哼着走进来。

“以后你是我的,否则我就把你们的事捅出去。”他又来掐着我的脖子,发狠的告诉我。

这个蠢货。

周平担忧的挣扎着起身。

我示意风铃按住他。

“别动,你的伤。”我不容置疑。

乔博文的手捏的更紧一些。

“好啊,你去啊,顺便把我们的事也报告给皇上。”我笑的阴鸷狠厉。

周平眉头皱了皱。

“你……”他又在生气。

“咳咳……让你父亲好好关心关心你的姐姐,不然你们全家丧命。”我以仅我们二人听到的声音警告他。

这个蠢货终于意识到什么。

我实在不放心乔姐姐,找不到机会交代乔博文,但是知道我去看太子,这个家伙一定会出现。

现在事已进行到一半,箭在弦上,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,国公爷该知道收手已经来不及了。

胆敢收手,灭口他们一家也不是不行。

办完事,一身畅快。

风铃查完宫中妃子的事情回禀。

每个妃子每天都要服用坐胎药。

药方是坐胎药,药房大量采购的却是避子汤。

而这药正是皇上赏的。

皇上为了长生不老,每天都在服用丹药。

明白了,皇上和普通人不一样。

普通人想要多子多福,皇上想要长生不老。

用普通人的孩子来供养他自己一个人。

郑贵妃去年意外有孕。

又失了孩子,正是皇帝做的。

我让人拿了躺椅放在御花园的凉亭,盖了厚厚的貂皮褥子。

呼呼的寒风吹过,我闭目躺着,有阳光照着我。

想着皇上的事,偶尔也调侃下看书的风铃。

“你四书五经学的不错,以后考了功名,得给你个一省学政干干。”

“呦,原来是皇后妹妹。”郑贵妃扭着身子走过来。

风铃放下书。

我稍稍睁开眼睛又合上,她会后悔的。

“啪!”风铃冷硬的,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一巴掌。

“放肆,敢称呼皇后娘娘为妹妹。还不跪下。”风铃训斥。

我心里“哼”的一笑。

风铃总是这么有眼色,不用我说话,知道什么时候要温和安慰,什么时候得给点颜色。

有的人,不给点颜色是没有眼色的。

我欠身有意提点:“以为嫁给皇上就万事大吉,他能给你贵妃位子,他也能给我皇后位子。”

郑贵妃生生被风铃打了个趔趄。

婢女险些没扶住。

她跪在地上,敢怒不敢言,有点懵。

搞不清楚什么意思。

毕竟,昨天喊妹妹,我没理她那茬儿,今天喊妹妹怎么就挨了个嘴巴。

“你的妹妹是郑孟辰吧,你的母亲是安阳候的继室。”我缓缓问道。

这次她乖觉多了:“回皇后娘娘的话,孟辰正是家妹。”

“很好。看在郑孟辰的面子,本宫可助你有孕。”我一字一句道。

她难以置信的看我。

希望她明白,前朝的权利才是万事大吉,别再做些蠢事。

9

晚上,皇帝来我宫里。

我知道他什么意思。

“来来来皇伯伯。”我手指勾住他腰间玉带。

一个琉璃小瓶在他眼前晃晃。

我魅惑的告诉他:“皇伯伯,这可是臣妾从西域番僧手里搞到的药,保证您-----舒服-----尽兴。还能延年益寿。”

皇伯伯双眼放光:“还是我的好侄女懂事。来-------”

我一闪身,郑贵妃软糯的身子就扑了过去。

“皇上!”娇滴滴的声音。

“咝!”果然专业!下不了口,下不了口。

此时的皇伯伯哪还顾得上怀里的是谁呢?

我贴心的给执事太监们都送了耳塞。

不到半年,几十个嫔妃的肚子都大起来。

排排站,各个安静如鸡,胎象稳固。

如愿以偿,不争不抢。

10

皇帝再也不担心孽子取而代之了。

因为,他根本没想过让这些孩子活。

我特地给他请了外僧入朝,贴耳相告:“亲幼子的血,可延年益寿。”

上朝?

哼!皇上上朝是不可能上朝的。

每天哈欠连天。

上朝这种累的要死的事,我作为一国之母,当然得分忧了。

皇上下旨,皇后垂帘临朝,妄议者死。

言官皱着眉头,捧着护板,刚要往前迈脚。

“贬----”我等着看谁的脚敢迈出来,后面就是谁的名字。

本朝一共一百零八个御史,今日在朝的一共十位。

九个悄么声儿的收回了脚,一个头铁没站稳,伸出了脚。

“御史大夫张玉,御前失仪,去守城门儿吧。”

张玉委委屈屈哭着谢皇后恩典。

我夫君是皇上有皇权,我父亲是大将军王有兵权。

我掌管全国一切政务,有政权。

看哪个还敢送人头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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