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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乡下隐居女中医医术惊人,富豪找到时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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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凌市,沿海村。

村落中丛林满目,绿壤之外是一圈圈深蓝的海水,一望无际,且汹涌着浪花,此时正无声无息地荡在村民们世代生存的外围。

沿海村的地理位置有些险峻,抵达这里需要翻越两座山头,车还不好走,只能赶马车、牛车什么的。

路面上坑坑洼洼,一下雨似乎就能瞬间把人弄成泥土疙瘩。

然而在刚下完雨后,一辆极其惹眼的越野车,正浑身裹着泥浆,弯着前保险杠,一意孤行地来到了沿海村。

下来的一个男人穿着西装,用手帕擦了擦脑门的汗。

“这里?你没弄错?”

这一路颠沛流离,梁叔都快吐了,纵使早年吃过苦头,却也没这般跋山涉水过。

跟下来的助理看了看手机中显示的位置,“应该是没错的,等我问问。”

“大婶,大婶!”

正值雨季,那些下地里干活的大婶们不顾雨水和泥泞,扛着锄头干劲儿十足。

看见有个漂亮车子停在那,她们也在观望。

不过也只是观望,似乎并不震惊村子里又来了客人。

“大婶,麻烦问一下,您知道有个叫纳兰慈的人,家住在哪儿么?”

这个问题,大婶似乎更不意外,轻车熟路的一转身。

助理灵活地低了低头,躲避开险些砍掉他狗头的锄头,顺着大婶的指引往山下看去。

从这里往村子里看,还真是美。

绿油油的一片,房屋多半都是木头做的,家家户户都是个小二楼。

古朴的建筑,排成排的站在一起,中间偶尔还穿插着几片田地,种着夏季应季的蔬菜苗、庄稼苗亦或是一小片的茶园。

远处就是当地有名的燕海,据说当年慈禧出逃就走过这条水路。

“那户,就最高的那户,看见没?”

助理小鸡啄米似地点头。

大婶回过头,助理再一次躲闪那把锋利且还沾着泥巴的锄头,“那家就是,你进去要记得敲门。”

“好的,谢谢大婶!”

……

走过蜿蜒湿滑的泥路,梁叔与助理来到了大婶指引的那户人家门口。

这栋房子倒是别致一些,隔着大门都能看见这栋房子周围围着的蔓藤,一串串一片片的好看,绿油油的树叶顺着藤条往上爬,有的还挂着一串葡萄。

“咚咚咚——”

助理忐忑着心情去敲门。

敲了几声,里面没人应。

助理正准备再次去敲时——

“找谁?”

一道懒洋洋的女声传来,在这寂静的乡村间,猛然响起,还有几分渗人。

梁叔和助理齐齐回头。

走来的女人……

不对,应该是姑娘。

姑娘上衣穿着一件对襟的白色褂子,不算长,堪堪过了腰,腿上同样是白色的棉麻的阔腿裤,只是这会儿裤腿处卷了起来,似乎是怕溅到泥。

打量了一圈穿着,其次是那张脸。

白,嫩,漂亮。

很直观的视觉传达。

除此以外,就是淡,和懒。

那种连多看一眼他们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的懒。

姑娘走过他们,拿出口袋里的钥匙打开了大门。

回了下头,又问:“找谁?”

助理终于回过神,清了清嗓子:“你好,我们是来找纳兰慈神医的,您能帮忙引荐一下吗?”

姑娘推开了门,“你们是谁?”

梁叔立马上前,微微拱手,“京城程家来求纳兰神医一剂药方。”

粗略打量他们一眼,姑娘走进院子,“进来吧。”

闻言,梁叔和助理面露喜色。

他们求路无门这么久,终于是找到了!

跟着她忐忑的入门,梁叔客客气气道:“我们来之前应该有人给纳兰神医发过消息,告知了我们老爷子的病情,您看纳兰神医她……”

满京城都知道国内近两年出现了一位女神医,她治好了还差一口气的暖气片大亨的命,又把生孩子险些难产死了的宋家夫人救了回来。

这事儿一经传开,不少人都在明里暗里的找这位神医。

谁不想多个保命的法子呢?

尤其是有钱人,越有钱就越怕死。

如今他们家老爷子病入膏肓许久,医院都跑遍了,可都是遗憾的摇摇头,

言外之意就是回去等死。

可他们家大老爷做不到眼睁睁看着父亲死,便拼尽全力,花重金查到了这位神医的住处,他们便就着那地址偷偷的找来了。

姑娘弯腰在房檐下的水龙头那里洗了洗手,声音是一贯的冷清,“没空沏茶了,那儿有白开水,自己倒。”

“是是是,不必忙。”梁叔十分紧张。

罢了,只见那姑娘慢条斯理上了楼,这木头做的楼,楼梯走起来都有响动。

他们忐忑不安的坐在一楼充斥着古朴味道的大厅等着。

“那纳兰神医在哪啊?”助理也紧张的不得了。

梁叔左看看右看看,“等那姑娘来了再问,咱们求人,总要客气点,不能催。”

“明白明白。”

不出十分钟,楼梯上再次传来了脚步声。

很快,那个一身洁白衣着,身材纤细的姑娘又回来了。

随手那么一丢,六包药直奔着那位助理就去了。

助理手忙脚乱的接住,满脸疑惑。

姑娘重新拿起钥匙放进兜里,然后又挑起门沿旁挂着的一串车钥匙。

“一副药吃两天,每天三次,忌酒、忌色。”

梁叔一愣,“这……纳兰神医不需要再过问过问我家老爷子的症状了吗?”

“年轻的时候纵欲过度,心脏又不好,火气大爱喝酒,日日胸闷气短有猝死感,整日无精打采,严重的时候觉都睡不着。”

姑娘拿起了一把油纸伞,回眸,“还有问题吗?”

呆滞的一老一少眨眨眼,忍着震惊问道:“您……敢问姑娘尊姓大名?”

这会儿,那姑娘已经走到了大门口,手轻轻撑着门,一副下逐客令的样子。

她眼角微眯,粉唇掀动——

“纳兰慈。”

闻言,一老一少均吸了一口凉气,若不是身体好,怕是都要当场猝死。

大名鼎鼎的神医,京城上流社会如今供奉的神明,居然是个姑娘?!

还是个小姑娘?!

这真的是……太让人接受无能了!

消息到底准不准确?

不会把老爷子给吃死了吧?

第2章酒鬼赌徒一样的爹妈

“快走,我还有事儿。”纳兰慈催促。

被轰出来的两人也没生气,那助理更是嘿嘿一笑,略带谄媚,“纳兰神医好姓氏啊,跟慈禧太后一个姓儿呢,慈禧您一定知道吧?”

锁好了门,纳兰慈回眸来,嘴里不知何时咀嚼了一块口香糖,说话间,那股子水果味扑面而来。

“听过,但不认识。”

一老一少:“……”

我们也不认识,也只是听过。

沿海村的小路上。

这天,一辆极其拉风的黑色摩托车穿梭在其中。

雨季刚过,这天闷热的就好像要把人蒸熟了。

“小慈啊,上个月我看来了一辆车,还问我你住哪儿来着,我瞧着你又赚不少钱吧?”

那大婶正是梁叔与助理来时,给指路的那个。

摩托车上的姑娘腿长背直,头发梳成一个利落的马尾,一身黑色的棉布衣裳,手腕戴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珠子,皮肤白的发光。

怎么看那股子气质都不像是这个小村落里的人。

纳兰慈停下来,一条腿撑着地,“婶儿给指的路?”

“是啊。”那大婶蹲在家门口清洗着衣服。

纳兰慈笑了,拧了拧油门,“改天给你孙子看看脑袋。”

一听这话,那大婶乐的不得了,“哎呦,那可就太麻烦你了。”

“不麻烦。”

说完,摩托车载着它的主人一路消失在了婶子的视线里。

村落一到傍晚,那群娘们们就凑在一起,三三两两的议论着哪家的哪个媳妇,哪家的哪个酒鬼。

瞧着骑摩托过去的那个姑娘,有人就开始说道了——

“这姑娘我怎么看都不像是乔二梁能生的出来的,他那个酒鬼的德行,老天爷瞎了眼也不会给他这么好的闺女,没看他老婆后来给女儿改了名么。”

“我瞧着也不像乔二梁的种,不过这姑娘也是命苦,摊上个酒鬼爹赌鬼妈,哎,好在能自力更生,我看她种的那个地,可比我种的好。”

“你可得了吧,就你种地的那点本事,都不如我家大黑子狗刨呢。”

“滚蛋!”

……

有个赌鬼妈酒鬼爹的纳兰慈,这会儿已经到了沿海村的小学门口。

她早早地来了,摩托车停在路边,长腿那么一撑,就等着放学。

放学铃一响,不出五分钟,一堆孩子乌泱泱的往外跑,跟撒了欢儿似的。

也是,一年级的小学生最后一天考试,考完就是暑假了,换做谁都高兴。

“姐!!”

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娃娃从里面蹭蹭蹭的跑出来,身上的小书包看着也不沉,穿戴倒是利落干净。

姐俩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,一样的白,眼睛一样的大,跟个瓷娃娃似的。

待一走近了,才能看出来这其实是个男孩。

但头顶上那一把头发,硬是将小家伙美化成了个小姑娘。

不过那头发倒是生的好,锃亮柔顺,看起来滑溜溜的。

纳兰慈在看见他的时候已经翻身上了摩托车,小娃娃背着书包,自力更生的爬了上去,然后稳稳的抱住她的腰,姐弟俩就这么潇洒的走了。

如此拉风的一幕,被一辆登山车里的人瞧见了。

“这里还能有那么漂亮的姑娘?”

有男的在一边抽着雪茄,“大山里的姑娘都纯,各个水灵灵的。”

“我说司少爷,你就是想开发这里,也用不着屈尊过来这么破的小村里住上一年半载吧?”

一想到他们要在这里住那么久,他们恨不得原地撞死在车里。

谁让他们打赌赌输了呢,就要陪人家来呢!

副驾驶闭目养神的男人脸上挡着一本书,他像是睡着了,总之没回应。

好友季霖熄灭了雪茄,催促司机,“得,赶紧找这里的农家院吧,我快被颠吐了。”

……

放了暑假,宽阔的小院里就热闹了些,一只大黄狗陪在那小娃娃身边,一个丢球一个捡球,十分默契。

“请问有人在吗?”

门外传来了询问声。

小娃娃矮的都没桌子腿高,怎么看都不像个六岁的男孩,又矮又白,还梳着马尾辫。

他目光平静,一言不发的走到大门口旁,抽出墙壁上挂着的那把小匕首。

稚嫩的嗓音平静的回了句:“找谁啊?”

“请问这里是不是纳兰神医的住处啊?叨扰了。”

一听是找他姐的,小娃娃就把人放进来了,随手把匕首塞进了雨靴筒里,然后继续跟大黄狗玩耍。

进来的客人规规矩矩的等在大厅里,但迟迟不见人,颇有些局促。

“不知纳兰神医在哪里啊?”那人客客气气的问了句。

这难道是纳兰神医的孩子?

小娃娃头也没抬,“等一会儿,她马上回来。”

“哦,好的好的。”

“啪嗒——啪嗒——”

客人们看着那小娃娃拿着打火机在试探着点燃头发,吓得想要阻止。

可显然有人比他们更快。

身穿一套白色棉麻质地衣裳的姑娘,阔步走进来,一把扯住那小娃娃的头发,两下拍灭了蹿起来的火苗。

被揪住的小娃娃龇牙咧嘴,“乔思准,你这是要点亮你脑海里的智慧么?”

“痛!”

乔思准只能往后仰头,可怜巴巴的,“姐,我就试试!”

姑娘的眼神很淡,“告诉过你,不许碰火。”

“我知道啦!我错了……”

夺过火机,纳兰慈捏了一下他的脸蛋儿,一转身看见大厅里的客人时,也没惊讶。

她一言不发的上楼。

同样的,不出五分钟,大概十副药被拎了出来,她轻声缓慢的告知了服用方法和注意事项。

“好的好的!”

对方喜出望外,并亲自将一张黑卡奉上,尊敬的态度好像在膜拜自家的祖宗。

接过那张卡,纳兰慈态度不变,“我就不送了。”

“是是,您留步您留步!”

等着那群客人走,乔思准跑了过来,“姐,你又给人治病啦?不是说一年就治十个人吗?这都超了。”

纳兰慈坐下来喝着水,那卡很随意的往桌上一丢,唯有过了千万的数额才能使用黑卡。

而她却仿佛那是个垃圾似的丢在一旁。

“我准备给你转学。”

“转学?!”

乔思准瞪眼,“我们不在沿海村了吗?那……大红怎么办?庄爷爷黄奶奶他们怎么办?”

他们走了,那些老人就没人照顾了。

纳兰慈横他一眼,“你不操心,你们的地球怕是都不会转了吧?”

“砰——”

话音未落,那道大门就被人用蛮力撞开了。

乔思准备吓得一下子扑到了纳兰慈的怀里,警惕的盯着门口。

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,左摇右晃的走了进来,一个门槛迈了三次才成功,手里还拎着一瓶红星二锅头。

那酒又便宜,又有劲儿。

离着十几米姐弟俩都能闻见那股子酒气。

“嗝……”

中年男人打了个酒嗝,凶狠着眼神望向那姐弟俩,“赶紧给我拿十万块钱来,我要去买酒,晚上我还跟人约了牌。”

第3章要把纳兰慈卖了

一张嘴就是十万块,在这个小小的沿海村里,十万块大概是一户人家三四年的开销。

而这个男人是他们的父亲乔二梁,一名资深的酒鬼。

纳兰慈没理他,只是走到门口拿起墙上挂着的那把镰刀,踢了踢石磨,于是坐在小马扎上开始磨镰刀。

乔二梁急了,大吼道:“你个兔崽子,跟你说话,你他妈聋了?皮痒了是不是?”

姑娘没抬头,磨刀霍霍的声音中传来了她的疑问——

“有命,你要么?”

乔二梁晃晃悠悠的,险些左脚踩在右脚上把自己给绊倒。

他指着纳兰慈,“别给脸不要脸,我是你老子,说话别没大没小的!而且我可是听说了前几天有人来找你治病来着,你赶紧给我拿钱!”

纳兰慈依旧在磨刀,“我问你呢,有命,你要不要?”

“不要!老子要钱!”

乔二梁仰天一吼,险些因为用力过猛把自己震倒。

可刚吼完,乔二梁就觉得脖子上冰凉凉的,好似还有水,正抵着他的喉咙。

他惊恐的低头去看。

那把被磨的锃亮的镰刀,此时正弯在他的脖颈处,只需稍稍用力,怕是就能让他一命呜呼。

“你……”乔二梁的酒一瞬间就被吓醒了。

纳兰慈眼神一如既往的淡,她一手插兜,一手举着镰刀,“是你自己说不要命了的,我可是人人传颂的孝女,父亲的愿望,一定要力所能及的帮忙实现才是。”

看着她那样笑,乔二梁只觉得浑身发凉。

乔二梁猛的往后一退,边往门口跑边骂道:“你就跟你那个妈一个样儿,疯起来像个神经病!”

“砰——”

刚想转身跑出门的乔二梁愣住了。

这门怎么自己关上了?

他迫切的拉了拉,根本拉不动!

一回头。

那姑娘已经手握镰刀一步步奔着他走过来了。

“逆女,你要干什么!”

乔二梁吓得腿都软了,撕心裂肺的叫喊,“杀人啦!纳兰慈要杀她老子了!!”

周围的邻居听见了,却也见怪不怪。

这个乔二梁没脸没皮,隔不了多久就跑来要钱。

“你再骂一句我听听。”

她坐下了。

乔思准送来了小马扎,她坐了下来,将镰刀放在乔二梁的肩膀上,将人堵在大门口。

“我我……我是你老子!我是你老子,花你点钱怎么了?!”

“我三个月之前给了你们两万块,一年的生活费,不够吗?”纳兰慈目光平静。

“够个屁!”

乔二梁呸了一声,“那点钱都不够我跟你妈打一个月牌的!”

说他是酒鬼都委屈了他。

跟他们姐弟俩的母亲简直是臭味相投,沿海村麻将馆的常客就是这对夫妻,几乎都快住在那里了。

这么一家子人在沿海村相当出名,女儿种地干活养弟弟,夫妻俩吃喝嫖赌样样不缺。

纳兰慈笑了笑,“那从今以后,这两万也没有了。”

“什么?!你敢……”

愤怒还没等吼出来,就被那把镰刀呵退了。

镰刀近在咫尺,纳兰慈盯着他,“你转告下你的老婆,从今以后,不许再来找我要钱。今天初一我吃素,不杀生,所以留你一命。再来踢我的门,你哪只脚踢的,我就削掉你哪只脚,让你血流而亡,清楚了没有?”

“噗通——”

附近的邻居正议论着那奇葩的一家人时,就见酒鬼乔二梁被无情的丢了出来,掀起了一地的灰,惹得那些村民偷偷窃笑。

纳兰慈拍了拍手,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。

姑娘家的话透着阴森森的狠劲儿,乔二梁居然吓得手都在抖。

这个疯子!

他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个疯子!

简直是个讨债鬼!

从前被打的经历历历在目,乔二梁知道纳兰慈不是说笑的,她从来不开玩笑。

说掀了麻将桌就掀了麻将桌,说用酒瓶砸他的脑袋就砸他的脑袋!

……

麻将馆。

一个长相格外漂亮的女人看见乔二梁空手而归,不由得气愤道:“她没给钱?”

“没给,你生的孝女!还他妈扬言要砍掉我的脚!”乔二梁大吼。

“美婶子,你们这女儿也不孝顺啊,都不赡养父母。”麻将馆的老板在一边说着风凉话。

赡养……

他们才四十多岁,哪里就用得着赡养了?

被称作美婶子的纳兰美瞪他一眼,“用得着你说?欠你钱了?”

“这……”

老板翻看账本给他们看,“乔叔,美婶子,你们自己看,你们这都欠我九千多块钱了阿,我这小本生意,可扛不住你们这么赊账。”

这老板就是因为不敢自己去找纳兰慈要,所以才撺掇他们夫妻二人去的。

纳兰美坐下来,虽说年过四十,可真真是漂亮的紧,不然也生不出纳兰慈那么漂亮的姑娘。

“美婶子,要不这样……村长家的二公子,一直惦记着咱家闺女呢,要不你看看定个亲?村长可说了,要是同意这门亲事,彩礼钱给二十六万呢!”

麻将馆老板人称麻子哥,的确一脸的麻子,就因为这麻子,到现在四十多岁还打光棍呢。

一听有二十六万那么多,乔二梁眼睛都直了,“他家咋那么有钱?”

“去年不是有市里的人过来了吗,说是准备开发咱们村儿,那能不拿点好处吗?”麻子贼兮兮的一笑。

纳兰美立马推了推乔二梁,“去,去找村长来。”

把丈夫推走后,纳兰美又对麻子说:“你给我弄一桌好酒好菜,先赊账,晚点把那群人叫来继续打,我就不信我捞不回来!”

麻子赶紧放下瓜子,乐呵呵的说:“得嘞!美婶子以后可就是村长的亲家了,这点钱那肯定是不会差我的。”

“村长,你干啥去啊?”

一户农家院的老爷们对喜气洋洋走过去的村长父子问了句。

村长长得倒是一副面善的样子,“老庄,我去给我小儿子定亲!”

别称作老庄的庄叔,心头一紧,“定亲?哪家姑娘啊?”

“就乔二梁家的姑娘啊,先走了阿,回头办喜事你早点过来!”

看着村长父子离开,庄叔一拍大腿,“婆娘婆娘!”

“怎么了?”虎背熊腰的庄婶戴着围裙从里面出来。

“你快去把慈闺女叫过来,我刚听村长说他们要去定亲!让她快躲躲啊!”

村长家二公子就一花花公子,啥也不会干,调戏姑娘倒是在行,嫁给他就跟掉进了火坑没区别!

“什么?!我这就去!”

庄婶赶紧摘围裙,鞋都来不及提就往外跑。

第4章把渣爹丢河里

……

楼上住在这里的一行公子哥正在喝茶。

季霖跟看见了什么热闹似的,“村子里热热闹闹的,还挺好玩啊。”

那这以后的日子,可就有趣多了。

“我还没见过乡村定亲什么样呢。”接话的人叫燕豪,也跟他们一起过来这里考察。

说完,他踢了踢一旁的椅子,“你昨天干什么去了,一个劲儿睡?”

摇椅上,最醒目的是那双笔直的腿,不瘦,有肌肉,看着格外精壮。

腿的主人穿着一件大牌短裤,上面却配着一条几十块钱的黑色背心,露出来的手臂肌肉线条格外饱满漂亮,右手臂的上端,还有一条狰狞的疤痕。

看上去,像是被砍的。

长相较为斯文一些的季霖摇头感叹,“有的时候要是不知道他的的确确是名校毕业的,我都会以为他是个混社会的。”

说是公子哥,家趁亿万,可这家伙出门不开豪车,不穿西装,不抽雪茄,更不左拥右抱。

就喜欢捧着设计图和一台单反。

画来画如,拍来拍去。

要不是他家老爷子硬是交给他这么个任务,他怕是要跑到玉龙雪山上去拍照了。

燕豪拍了拍睡着的男人,“你醒醒,有热闹看了!”

司政言睁开眼睛的时候,面前的两位好友纷纷感受到了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杀气。

他有起床气。

特别重。

这大概是能唯一体现他是位公子哥的特征了。

那双像是烈鹰一样的眼睛盯着他们,那么一扫,他们就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
司政言缓了能有半分钟,才撑着摇椅坐了起来。

屋子里有空调,还是现安的,扯一根网线险些把地都给挖出个窖来。

山沟沟的条件的确差,但空气又格外的好。

……

农家院里。

忽然多了一阵摩托车的声音。

司政言起身端着一杯茶走到窗前往外看。

他足有一米九高,长腿细腰宽肩,身材比例堪称京城贵公子里最完美的一个。

且主要是那张脸,看着冷冷的,凶凶的。

可实际上……的确又冷又凶。

对不感兴趣的事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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